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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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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误爸妈大事,不肖子可知罪?

    “至澈”厚,她也快疯了,只是不想讲出来。

    她多期盼能像以前一样,被他密实的压在身下蹂躏也好,或是自己又yin又狂的跨骑在他身上驰骋也罢,总之,她好想要他但是总不能为了两人要亲热,就真的把儿子打昏吧!吧脆看破今夜,择日再聚好了。

    看看屋外的天色,她逼不得已说出连她自己都不爱听的话“我看,你还是送我们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以为在我确定你还爱我、而且很想要我的情况下,我会这样放手让你回去?”他向前跨个两步,贴近她的身子,霸气的揽住她的后脑勺,勾情的吻即如大雪纷飞,密集的落在她的嘴上。

    “我”是啊!带着满腔得不到清偿的**空手而回,谁都不会甘心的。

    就像婚前,两人爱得又浓又烈,任谁来阻止或用任何方式打击,都劝退不了他们。

    也像离婚后,不道破的相思和缘分从没能将两人分割,他们抗拒也没用,横竖就是要在彼此的生命中真实的留下些什么,哪管结局如何。

    爱了就爱了,要了就要了,绝不白忙一场。

    “留下来,嫩晴,就算儿子直到三更半夜都不肯睡也没关系,只要你在我身边,不能跟你怎样,我也可以忍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不要再孤单一个人过夜了。”

    “至澈,我我们”把儿子打昏吧!

    咽下万恶的念头,她热切的融入他的吻,两人欲望满盈的双手肆无忌惮且忙碌的在彼此的身上游移,他抚摸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丰盈,她握持她未曾或忘的坚挺,尽己所能的在顾及儿子玩耍的安全范围下,隔靴搔痒也聊胜于无

    当然了,他们没有把儿子打昏,而是“彩衣娱亲”与儿子大玩特玩,追赶跑跳碰,骑马打仗,老鹰抓小鸡,什么游戏都玩透了,好不容易儿子满格的电量消耗褪一滴不剩,在与爸妈一同洗个香香澡又吃饱喝足后,终于进入甜美的梦乡。

    此时,夜已深,人已静,只有窗外的果树偶尔传来晚风**叶片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早该筋疲力尽的两人,一见天不太平,不约而同的从床上一跃而起,蓄势待发多时的火热唇片再次接合,深怕yin靡需索的响声惊扰儿子,两个密贴的躯体上了发条一般,一路旋转、纠缠着来到另一间卧室。

    当两人往床上翻倒时,身上的衣物已全数褪尽,分散在来时的路上。

    “嫩晴,喔,嫩晴,我等待这一天等得快发疯,请你再也不要离开我”舌尖滑过她两团柔软雪白的丰盈,他款款诉说积累两年的相思。

    经过苦涩的失婚岁月,他一心追求的竟是自己从来没细心思量过,也从来没盼望过,常被世人视为虚幻不实的永远。

    “先不要说这些,好吗?”

    严肃的问题太伤神,色欲当头,她只想让彼此在情火燃烧下化为灰烬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你会再离开我?”他立刻抬起头,神色微愠。

    “爱我,请不要停止爱我,至澈,我需要你爱我。”她将他的头往下压,浪荡的向他索讨她要的舔舐与**。

    “那么给我承诺,嫩晴,我需要你的承诺。”舌尖轻触着她的肌肤,他知道她战栗的身躯正在等待他甜美的宠爱,但是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前,他拒绝给她更多。

    “在婚姻之外,我不会离开你。”捧着他的头,她的指尖穿入他浓黑的短发中,不住的摩挲,情火正烈,为了让身体的欲望得到舒解,她大可以说谎敷衍他,不过仍勇敢老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,不想留下任何使他误解的空间。

    “婚姻之外?”他再度抬起头,神采倏地晦暗。

    “像这样永远在一起,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像这样?我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相爱就好,婚姻会坏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不喜欢这样。”他摇头拒绝。

    欲火熄得差不多,心情坏得可以,他撑起身子,想要离开她。

    “至澈,不要离开我。”她将他拉向自己,低声哀求“你知道我需要你,请不要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认为你只想要我的身体,而我并不会在意?”嗓音低哑不稳,心神荡漾,他想离开她芳馨诱人的身子,却挫败的发现自己眷恋难舍,根本离不了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,堂堂大男人陷入爱情迷阵,渴望永远厮守,她柔弱女子一个,却玩家似的站在阵外冷眼观看,他不听话,她就不放过。

    “我还要你的心。至澈,在离开你的这些日子里,我深深体悟到的就是我其实并不想离开你,我衷心盼望永远跟你在一起,但是每次一想到婚姻关系使你我痛苦,我就觉得如果我们分不了,非在一起不可,那么势必得用不同于以往的方式相爱,否则任凭我们有再多的爱,也终将走上分离一途相信我,好吗?我们绝不能重蹈覆辙,婚姻之外,我们继续在一起?嗯?”

    柔媚的嗓音充满夺魂的魔力,凝望着他暗藏愠怒的眼眸,她嚼咬着他略微干燥的双唇,极尽挑逗仍嫌不够,进而抓起他的手掌,直接覆在自己柔软的胸部上,招引他全身起了强劲的颤动,她猛发媚功,他毫无招架之力,任由她摆弄。

    “你用这样的方式诱惑我,真该死!”

    掌里的触感,唇里的湿润,感官的诱惑,统治了他的一切。

    他咬紧牙关,却再也压不住自身狂野的欲念,爱火烧得他快要爆炸。

    在她的色诱下,他的意志陷入当机状态,理智则休眠,唤不醒了。

    婚姻之外就婚姻之外,爱得苦总比没得爱来得好。

    贺嫩晴这女人,他就是杀干刀的不能不爱!

    生命中只要有她和小笼包,他就够了,满足了。

    一张薄纸婚约,一声打得响亮又痛快的喷嚏,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。

    就应了她吧!

    爱情需要自由活动与发展的空间,婚姻中避免不了的牺牲与难以向旁人诉说的委屈往往令人窒息,也许没有了婚姻的束缚,相爱的关系和深度会更永久坚固。

    是的,他接受她的提议,不再有任何抗拒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由衷的承诺。”她献上多情的深吻,玉手探向他的胯下,轻轻搓弄。

    “记住你为我许下的承诺,你若是忘了或恶意遗弃,我绝不饶你。”他沉醉迷失在浓烈的缠绵里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背弃你,请你千万不要饶我。”她媚笑的说,身子轻巧的往下滑动。

    “嫩”原本以为她逃了,没想到是来到他的胯间兴风作浪。

    这女人真是可爱又可恶,总是懂得掌握他,教他为她疯狂。

    “晴!”他咬牙暗咒,却又忍不住激动的吼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?不喜欢吗?”好爱他为她喘息的声音,她的身子滑回上方,美丽的睫羽朝他窜火的眼眸煽了又煽。

    他为之神魂颠倒,狂乱不堪,好半晌才发出声音“不不喜欢才怪。”

    伸出舌头,舔了舔她的唇,他迷离涣散的眼眸忽然变得很邪气。

    “那么?”她嫣笑,脸颊粉红,目光夺魂,胴体热力四散。

    被她迷得团团转,他像是被旋进未知的海域,载沉载浮,随时有灭顶之虞,却又觉得满心光明,因为他最爱女人就在前方痴痴的凝望、指引他。

    “转过来,嫩晴,我也要你。”她爱掌握他,他很爱深入渗透她。

    亲密爱人要相辅相成,你情我愿,创造双赢。

    “你”色胆包天的她这下倒害羞了起来。

    以前不是没有过,而是这样的**姿态太超过,他们又太久没做

    喔!难为情。

    “转过来,我喜欢的呀!”他看她仍迟疑,轻拍了下她圆浑的臀部,大声催促“转过来,快点,我说到做到,包你满意。”

    她不仅脸红了,连赤luo的身躯都染上娇羞瑰丽的粉红色。

    在他霸道的坚持下,她顺从的转动身子一百八十度,与他共享吹箫弄玉之乐。

    直到两人湿软灵活的唇舌并用再也满足不了渴望交融的肉体,他们十万火急的再翻身换姿势,不必多余的言语与要求,他长驱直入,猛力抽送,她激烈迎合,狂肆的跟随他的律动拼命扭摆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没有因为我的懦弱叛离而放弃我,不管我们曾经吵得多么剧烈或决裂,也不管我们经历过多久的分离,最终我仍必须面对自己始终爱着你的事实,至澈,我爱你,我真的好爱你。”

    紧紧攀住他厚实健壮的肩背,她的眼角淌下几滴深为重拾旧爱而悸动的泪水。

    “记住你爱我,往后不管有没有婚姻的约束,这辈子我们再不能轻易分离。”

    奋力驰骋中,他俯首,以吻吮去她诚实忏悔的泪珠,为她许下痴心不悔的誓言。

    嘿!别对男人在欢爱中所许下的誓言没信心,他可是万分看好自己。

    对前妻逆袭成功,更是令他感到无比骄傲与满意。

    “是,这辈子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经过牵肠挂肚的分离,她已懂得相爱需要勇气与同心体会的道理。

    或许她爱人的方式不是很正确,旁人极可能无法理解或谅解,但是她相信,有时候颠覆传统,坚持自己的意向,勇于设定并尝试专属于两人的爱情模式,那么曾消失的幸福将近身归来,紧紧相随。

    只要两心相系,什么都不是问题,她愿意以一辈子的时间来印证。

    当然,这其中绝对少不了他的支持与参与。

    亲爱的前夫,现下的爱人,永恒的伴侣,谢谢你的逆袭,我爱你。

    “真的没问题吗?”

    堂堂一个上位者,意气风发的大男人,背着尿布奶瓶包,推着婴儿车上班去,这样好吗?

    贺嫩晴愈想愈觉得不妥,欲阻止宣至澈一时兴起的荒谬决定。

    “放心,我没问题。倒是你,我爸妈突然说要来,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,万一是来找你麻烦的,那我我看我也留在家里好了,以便应付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,应付得来的,你才真的要专心应付你儿子呢!”她巧笑几声,温柔的替他理了理被儿子弄歪的领带和他一早就没梳齐的头发。

    他的担心其来有自,她却反而老神在在。

    与他在婚姻之外复合,宣家两老气得不跟他们的儿子说话,只会三天两头找她放话,要她好心一点,别纠缠他们的儿子,别耽误他们的儿子追求另一桩新的婚姻,反正跟以前一样,没事找事,有事唯她是问,好像不管哪里发生命案,人都是她杀的。

    他们态度强硬到连得知有个本该姓宣的孙子“流落在外”好像也真的因为他身上流有她一半他们所瞧不起的血液,都没想过要来相认一下。

    传说中的母凭子贵,没应验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不认,她倒觉得轻松无压,在婚姻之外,很多传统中或原本认知里最重要的东西都变得微不足道。她知道自己的价值何在,也知道宣至澈的价值何在,更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价值何在,她不会怕的。

    尽管今日他们前来极可能又会故技重施,用一些严厉又尖锐的话语来伤害她、指责她,力图使她退缩,自动放弃他们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