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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07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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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还没亮, 徐幼珈就被叫了起来,先是沐浴, 她趴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边上,闭着眼睛继续睡,任春叶和春苗给她擦洗着身子。

    沐浴过,她坐在梳妆台前, 春叶给她擦干头发, 春苗给她端来了一碗熬得稠稠的八宝粥,她用过之后, 再由喜娘为她梳头妆扮。

    “新娘子生得真是好看, 这粉就不用太厚了,薄薄一层就行。”喜娘笑眯眯地给徐幼珈挽着头发。

    徐幼珈闭着眼睛,软绵绵地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
    春叶好笑地看着自家姑娘, 也不知道别的新娘子是不是这样, 大喜之日不激动兴奋,反而光想着睡觉, 她都能听到隔壁宅子的动静了,显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猛听得外面一阵鞭炮齐鸣, 有人喊着,“新郎官来了!”

    喜娘往徐幼珈手里塞了一个红红的大苹果,把盖头给她遮上,扶着她去了正堂。

    顾氏坐在上首, 徐幼珈上前拜别。两人都没有什么伤感的情绪,徐幼珈嫁给周肃之,两人已经很是熟悉,她完全没有忐忑不安的心情。这两个宅子相连,顾氏也没有女儿嫁到别人家,以后再难见到的难过,娇养了多年的宝贝女儿终身有靠,她倒是觉得很是安心,感叹道:“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,以后定要和和美美的。”

    拜别过母亲,徐幼珈由喜娘扶着上了花轿,尽管两个宅子挨着,她只是从东院去西院,但花轿还是在城里转了一大圈,徐幼珈早上只用了一碗粥,她有些饿了,低头看看手中握着的大苹果,这个……不能吃掉吧?

    好在,还没等她想明白,花轿就又回到了双柳胡同,这次是进了西院,稳稳地停在地上后,三支箭轻飘飘地射在轿门上,徐幼珈踢了一脚,她因为饿了,力道不大,就听见有人嘻嘻哈哈地笑着,“新郎官舍不得用力,这新娘子也舍不得,这两人日后定是要相敬如宾的,哈哈。”

    射轿门和踢轿门都算是下马威,谁的力气大就意味着成亲后谁更能做主。徐幼珈暗道:“我和肃表哥才不会给对方下马威呢,肃表哥可是比我有见识多了,嗯,我会多听肃表哥的话的。”

    喜娘扶着徐幼珈下了花轿,将红绸的一端塞到她的手里,她随着那红绸到了喜堂,隔着喜帕,她什么都看不见,只觉得到处都是红通通一片。拜堂礼毕,周肃之握着徐幼珈的手,牵着她去了新房。

    一枚金秤杆挑起红盖头,徐幼珈抬头看去,正对上周肃之专注的黑眸。他今日穿了一身大红的喜袍,比那次的状元红袍还要好看,清隽的眉眼间满是喜悦。

    周肃之的心情并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,前世一步之差错过的小姑娘,终于成了他的妻,他的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喜悦。她一身大红的嫁衣,衬得肌肤莹润如玉,坐在喜床上,仰着头看他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,是满满的信赖和欢喜。娇娇,这一世,我们定会美满的。

    “哎呦,新娘子太好看,新郎官看得错不开眼了呢。”喜娘眼见一大盘大枣花生桂圆莲子都端过来了,这两个人还在含情脉脉地对视,不由得打趣道。

    徐幼珈脸一红,低下了头,周肃之微微一笑,迈步上了喜床,和徐幼珈并肩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喜娘一边吟唱着撒帐歌,一边抓起盘中的枣生桂子,扬手从两人头上撒了下去。打在头上是微微的疼,徐幼珈的嘴角却一直翘着。

    撒帐、结发,又饮过合卺酒,周肃之笑道:“各位辛苦了,且去外面吃杯酒吧。”新房里应该是男方的亲戚,可他家远在苏州,父母又不进新房,和徐幼珈比较近的亲戚因为老太太的关系,都有孝不能来,这屋里的都是不太熟悉的人。

    众人都很有眼力地退出去了,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
    周肃之把徐幼珈的头冠小心地取了下来,“这么重,娇娇累不累?”

    徐幼珈揉了揉脖子,“还好,肃表哥,我好饿。”

    周肃之轻笑一声,拉着她走到屋中的大桌边,上门摆满了食物,都是成双成对的鸡鸭鱼肉,徐幼珈迟疑一下,“这些应该是摆着看的,不能吃掉吧?”就像她握了一路的大苹果一样。

    “放在娇娇面前的,自然是能吃的。”周肃之给她扯了一个鸡腿,将上面的肉撕成一条一条的,放到徐幼珈面前的小碟子里,“娇娇吃吧,这是咱们自己家了,娇娇是女主人,不要客气。”

    自己家?女主人?徐幼珈的嘴角又翘了起来,拿起筷子将鸡肉夹起放到嘴里,嗯,味道还不错,她饿了一天,胃口大开,周肃之又给她剔了一大块鱼。

    “肃表哥,你不用去前院招待客人吗?”徐幼珈边吃边问道。

    周肃之专心给她夹菜,“不急,等会儿去。”眼看着他就要升任刑部侍郎了,来的客人可是不少,都是官场上的,可是在他的眼里,满院的客人也没有喂饱他的娇妻重要。

    徐幼珈给周肃之面前的碟子里也放了一块鸡肉,“肃表哥,你也吃点东西吧,不然等会儿去了前院喝酒,空着肚子可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小娇妻如此关心自己,周肃之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两人都吃饱了,周肃之净了手,“娇娇,累了就先歇息,不用等我。”前院的客人那么多,他总要敬一圈酒才能回来。

    徐幼珈点点头,等他出去了,春叶和春苗进来帮着她去净房把脸上的脂粉洗干净,徐幼珈又到西次间的书房挑了本书,两个丫鬟忙着把床上撒的花生桂圆什么的都打扫了。徐幼珈回到卧房,歪靠在床头,一边看书一边等周肃之,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,虽然两人不能做什么,她也想等他。

    徐幼珈不想再回忆前世的事,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吧,如今,梦醒了,她也嫁给了对的人。

    周肃之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,他立在门口,看着靠在床头的徐幼珈,这是他的大喜之日,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妻,她乖巧地坐在那里,拿着本书在走神,一身嫁衣还没换,红烛、红衣、红帐,她好似一块莹莹生辉的美玉,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醉,身着嫁衣的小娇妻却让他觉得自己醉了。

    徐幼珈察觉到他的目光,扭头一看,“肃表哥!”她从床上下来,走到周肃之身边,抱住他的胳膊,搀扶着他,“肃表哥,你醉了没有?”

    周肃之一本正经地点点头,“醉了。”

    徐幼珈心疼地扶着他走了两步,见他步伐很稳,略放心些,扶着他走到床边坐下,“肃表哥想沐浴吗?”

    周肃之略有些兴奋,“想。”难道娇娇要服侍他沐浴?

    徐幼珈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袍中衣,放到了净房,又回来帮周肃之解开身上的喜袍。她有些紧张,喜袍的领扣解了几次才成功,周肃之也不帮她,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大红的喜袍上忙活。

    好容易将所有的扣绊都解开,徐幼珈松了口气,拉着周肃之站起来,将喜袍从他身上褪下,徐幼珈垂着眼,不敢看只着中衣的周肃之,低头扶着他进了净房。“肃表哥,东西都放好了,你自己沐浴吧。”她并不打算给他安排通房,所以也不能让丫鬟来服侍他,本该她自己服侍他沐浴的,可是,她实在是不敢。

    周肃之略有些失望,可小娇妻那么害羞,眼睛都不敢看自己,他也不想为难她,没关系,日子还长着呢。

    徐幼珈快步出了净房,她有些不放心,他毕竟是喝了好多酒的,万一摔倒了怎么办?里面也没有别人,她没胆子进去,只在净房门口不安地踱步。

    周肃之听着她的脚步声,故意轻手轻脚地,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徐幼珈担心他是不是睡着了,轻轻唤了一声,“肃表哥。”

    周肃之懒洋洋地,“嗯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徐幼珈听到里面“通”的一声,好像周肃之摔倒了,她吓了一跳,再也顾不得,猛地冲了进去,“肃表哥!”

    周肃之穿着中衣,坐在椅子上,神情有些委屈,“我想穿外袍来着,没站稳。”

    徐幼珈把他手里的外袍拿开,放到一边,“反正也要歇息了,不穿了,我扶肃表哥回卧房。”

    徐幼珈挽着周肃之的胳膊,薄薄的一层中衣,遮不住他身上蓬勃的热气,徐幼珈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下结实有力的肌肉,她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两下,周肃之的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徐幼珈小心地扶着他来到床边,想让他躺倒,周肃之却一把抱住了她,顺势一带,徐幼珈就平躺到了床上,周肃之随即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,徐幼珈睁大了眼睛,“肃表哥……”他们不能……圆房的啊。

    “娇娇,别怕。”周肃之的声音很轻,他的黑眸很是明亮,像是盛着漫天星光,里面的情意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
    徐幼珈慢慢放松了,他是不会伤害她的。

    周肃之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吻,徐幼珈立刻闭上了双眸,他微微一笑,薄唇向下,含住了那两瓣娇软红润的菱唇。

    温热的薄唇摩挲了片刻,舌尖在那菱唇上细细描绘了一番,突然顶开了她毫无防备的贝齿,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,徐幼珈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,周肃之的舌尖在她的上颚轻轻滑过,徐幼珈顿时全身都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周肃之的舌尖十分灵活,在这片新开发的领地上仔细地巡视了一番,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还要缠着她的小丁香,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玩耍。

    周肃之似乎永不满足,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,每到她喘不过气来,胸膛在他身下剧烈起伏,他就停下来,微微支起上身,盯着她绯红的小脸,待她呼吸平缓,就又低头吻住她。

    徐幼珈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发麻了,舌尖顶住他的舌头,想要把他推出去。周肃之的黑眸越发幽深,顺势退了出来,却把她的小丁香带进了自己口中,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也很灵巧,摸索着将她的嫁衣解开,大手从小衣下面探了进去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,徐幼珈的呼吸明显急促了。

    她从去年年初就开始抽条了,快两年的时间,真是长了不少,周肃之想,再长一些,这柔软他一只手就要握不住了。

    徐幼珈心如擂鼓,她能感觉到他的强硬蓄势待发,“肃、肃表哥……我们,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周肃之的手一顿,她太美好,太香甜,他险些失控了。

    借孝本就容易惹人非议,再圆了房,就真的说不过去了,他知道,有些眼光毒辣的人,光是看就能判断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,有些事是不能瞒天过海的。

    周肃之的大手停在那丰盈之处,他闭了闭眼睛,声音暗哑得不像话,“娇娇,唤一声夫君,我就放过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徐幼珈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雾,看起来无辜又无助,“……夫君。”

    周肃之的手缓缓地退了出来,他在那红唇上又亲了一下,轻声道:“娇娇,你再这么看着我,我就真的忍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徐幼珈唰的一下,把眼睛闭上了。

    周肃之坐起身来,徐幼珈也跟着坐了起来,猛听得外面传来裕哥儿的声音,“父亲,母亲。”

    徐幼珈大惊,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,周肃之道:“娇娇把嫁衣换了吧,我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周肃之从衣柜里拿了件外袍系上,给徐幼珈另取了一套家常的衣裙,他走到门口,见裕哥儿抱着小梨花站在那里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小梨花雪白的脖子上系了个红色的蝴蝶结,裕哥儿也穿了一件小红袍,“祖母说母亲胆小,第一天搬过来肯定会害怕,让我来陪母亲。”

    周肃之无奈地扶额,母亲是怕他忍不住,所以派了裕哥儿来看着他吧,他再禽兽,也不可能当着裕哥儿的面做出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徐幼珈已经换好了衣服,“裕哥儿,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裕哥儿眉开眼笑,绕过周肃之跑了进去,“母亲!我陪你睡!”

    周肃之眼看着裕哥儿掀掉了面具,蹬掉了鞋子,爬上了他的喜床,叹道,谁有他惨,他的洞房花烛夜是三个人一只猫一起过的!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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