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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太皇太后和洛炎弋都承认了凤弥天,竹西姑姑立刻改了口。
凤弥天自然也注意到了,再次听到竹西姑姑夸自己,她正想开口与太皇太后和竹西姑姑客气两句,又被洛炎弋抢了先:“嗯,我们天天的医术,确实连儿臣也放心。但是天天毕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皇奶奶身边,所以皇奶奶要答应弋儿,两个不成,要多带几个!”
洛炎弋此时就像一个向奶奶撒娇的大男孩一样,还轻轻地强调了“几”这个字。看见太皇太后从凤弥天的腿上起来了,洛炎弋也起身坐到了太皇太后的另一侧。
“好~多带几个~让弋儿放心~”太皇太后慈爱地笑着,还摸了一把洛炎弋的头。
洛炎弋微微撇着的一张嘴,终于上扬,笑了起来。
原来面瘫小王子也有这么……像正常人这一面啊!
请原谅凤弥天词穷,只能想到正常人这个词,毕竟她的时间和精力,都去学习各种专业技术去了,语言这块不太擅长啊。(PS:读者:嗯,天天确实不太会说话,就是几句话之间,就把倚楼、凤天香的丫鬟采茗、凤济民、吕氏、休宁……还有别的人吗?说了个哑口无言而已。)
等等,什么叫“我们天天”?跟你很熟吗??叫“你们小师妹”还差不多!
啊咧?她为什么会想到小师妹去??对了,那个小师妹怎么没有跟在他身后?
“你不是等你的小师妹一起进宫来的吗?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?”
凤弥天自己都没有发现,她这句话,别人听起来酸酸的……
却是听着洛炎弋心下一阵高兴:“谁说我等她,是和她一起的了?”
凤弥天撇撇嘴:“人家亲口说的,都对你投怀送抱了。”
洛炎弋挂着微笑看着凤弥天,没有立刻回答,这个小丫头这样子,实在太可爱了。
太皇太后正想开口,劝凤弥天几句,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,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人能动摇她正妃的地位的,她这把老骨头保证。
洛炎弋又说话了:“之前的嚣张劲儿哪去了?原来也不过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,我当会有所不同呢。”
哼,有没有所不同关你什么事?!她倒是想当一个平凡的没有什么不同的普通人呢,可是接收这身体、这身体所背负的命运,她能平平凡凡地当个普通人吗??
她无视掉洛炎弋,起身,对太皇太后欠了欠身:“太皇太后娘娘,民女还要去参加百花宴,迟到的罪名怪罪下来,民女身份卑微,承担不起,就不作久留了。您注意休息,调整好心态,心情不宜大起大落,这是天天刚刚给您吃的药,”
凤弥天把手里的药递给了竹西姑姑,“竹西姑姑高赞了,天天女承父业罢了,”
她又转回身继续对太皇太后说道,“这个药,太皇太后娘娘每次发病的时候,含服两粒就好。天天这就拜别太皇太后娘娘、御亲王爷,先行一步了。”
一段话,瞬间拉开了与太皇太后和洛炎弋的距离。从容不迫的言行举止,完全没有对自己医术的得意,和救了太皇太后的沾沾自喜,以及即将成为御亲王妃的自觉。
这个小丫头就这么讨厌他,这么想逃离他吗??
就连太皇太后也听出来了,她拿着竹西姑姑递过来的拐杖,往地上一触,当下就说:“我看谁敢怪罪我的乖孙女!”
凤弥天汗颜,这太皇太后还真是自来熟啊,非但没有怪罪凤弥天刻意的疏远,反而这么快就从亲昵的“天天”升级为乖孙女了啊?不过这脾性,她喜欢!
太皇太后又继续说道:“哀家两个儿子,还有那么些个庶出的儿子……”太皇太后顿了顿,许是想到了一些伤心事,面上爬上了伤心的皱纹。
她苦笑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:“他们都不中用,一个孙女都没有生下。哀家早在几十年前就想念女儿、想念孙女得紧啊!凤丫头啊,早年间,你病着,你爹爹一直把你养在深闺里,哀家也没见上你几面,今儿个一见,甚是对眼。哀家这就问你,你可愿当哀家的义孙女?了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夙愿哟!”
太皇太后的眼神是真诚的,眼里写满了对凤弥天的喜爱,就像洛炎弋说的一样,凤弥天这个小丫头,从外表到内在,都是与众不同的,(尽管洛炎弋表达的是凤弥天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……但是太皇太后知道他真正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~)她并没有因为外表丑而有的自卑,也没有因为医术高超而有的骄傲,就这么平平淡淡,冷冷静静地做自己想做、也应该做的事情。
不过,今日一见,这个小丫头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丑啊!之前也有被凤济世带进宫过,但都只是匆匆一瞥,没有细细看过,太皇太后也没太记得凤弥天以前是长什么样子的。
义孙女?
凤弥天站直了身体,深深地注视了太皇太后片刻,竟然从她的眉宇间,看出了……前世院长妈妈看她时的神韵!!
凤弥天倏地,眼眶就红了。没错,她想院长妈妈了,想她在深夜里为她补衣服的样子,想她偶尔会走进睡房,给每个小朋友检查有没有盖好被子,然后轻轻为她盖上辈子的轻柔,想她冬日里,捂着她冰冷的手为她哈气的温暖……那是她的记忆中,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,待她如此之好的人。
太皇太后虽然不知道凤弥天突然怎么了,但是看着凤弥天眼眶红红的样子,心疼得心都要化了,赶忙把她拉进了怀里,温柔地一下一下地为她顺着背。
这种久违的,被拥抱的温暖,让凤弥天眼里打转的眼泪,终于忍不住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,“好,皇奶奶……”
“诶~好~乖孙女!”太皇太后慈爱地笑开了,又给凤弥天拍了拍背,把把她从怀里拉出来,掏出帕子,给凤弥天抹干了眼泪,“傻丫头,这是怎么了哟?”
凤弥天也傻笑开来,“没什么~只是好久没有人……对天天这么好过了。”
一句话说得太皇太后的心里又揪揪的疼,她觉得,看来这个小丫头自从她爹被问斩以后,过得日子很艰辛啊。
可是看着凤弥天的奇怪表现,洛炎弋却皱起了眉头,总觉得这个小丫头身上藏了很多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