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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人关心的滋味还真是特别,当我将这个问题询问出去之后,何听云摇了摇头说她关心的人并不是我,她只是担心如果我出现意外,那么今天的婚礼就不会如约举行了。
听了这话,我顿时有种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感觉。
尴尬的将空水瓶扔进垃圾桶里面,笑了笑说:“你最后的心愿已经完成了,以后打算去什么地方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何听云摇头:“以前心中有一个心愿,也感觉作为灵体并不是那么乏味。但是梦想一旦完成,顿时又感觉空虚无比。”
这种感觉我曾经也有过,有信念的支撑可以让人有一股奔劲儿,如果信念达成,人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激情。
见何听云不再说话,我也没有再吭声,起身朝酒店走去。
回到房间,呼唤了良久也没有看到余如冰出现。进入洗手间洗了个澡,刚刚推开玻璃门,就看到余如冰出现在门口。
此刻我没有穿一件衣服,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。急忙回到洗手间,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。
余如冰已经坐在chuang上,见我出来‘咯咯’笑道:“你怕什么?刚才你洗澡的时候我都看光了,也不在乎这一刻吧。”
我脸红无比,挤出一丝苦笑。
余如冰哈哈笑了一声,说道:“你刚才找我什么事儿?”
见她岔开了话题,我急忙问:“我想问问关于那个青年的所有事情。”
“他?”余如冰叹了口气,似乎不想多说一句话,看向我最终说道:“他对我曾经讲过关于他走过的很多地方,不过很多事情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。”
我忙问:“没事儿,能不能讲一下你记得的事情?”
余如冰想了想说道:“从夏商周开始,他对很多事情都非常清楚,经历了这么多的朝代,几乎每一个朝代他都能清楚的讲出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任何事情。”
“从夏商周开始?”我囔囔自语一声,这个青年着实让人捉摸不透。
几十年前他就曾出现过,而且过了这么久的时间,竟然没有任何衰老的痕迹。现在余如冰说起夏商周,如果那个青年真的是从那个古老的朝代一路走来,那么他也太过恐怖了。
不安的吸了口气,我眯起眼睛正准备说话,一缕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。以为是杜晓兰回来,便大步走过去将房门打开。
可外面站着的并不是杜晓兰,而是一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看到我仰起头嘿嘿笑了一声,也不等我开口,便朝房间走了进去。
看到余如冰,急忙点头问候道:“阿姨你好。”
我正欲开口,再次看向男孩,急忙问:“你能看到她?”
小男孩点头,天真的双眸看着我说:“叔叔,你难道看不到吗?”
“我可以,可是你为什么也可以看到?”我纳闷一声,眯着眼睛问:“你不是人?”
小男孩依旧天真的笑着,点头说:“叔叔,你真聪明。”
我哭笑不得,被这么一个小鬼头夸奖,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成就感。
看向他,我问道: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男孩方才还天真的双眼瞬间满是祈求:“我来是想求你救救我爸爸。”
“你爸爸?我又不认识你爸爸,更别说救他了。”脑中回想了一遍,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根本就没有结婚生子的。
男孩连连摇头说:“叔叔,你认识。”
我问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费学民。”
这三个从男孩口中说出来,我顿时一颤,低头看向他,一本正经问:“你母亲叫何听云?”
“是的。”男孩点头,又说:“我妈妈被我爸爸害死了,她想在今天杀了我爸爸。叔叔,求求你要救救我爸爸,我爸爸没有杀害我妈妈。”
他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,我已经彻底懵了。
之前何听云明明说自己死于一场意外,而且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自己的男友费学民成婚。现在局势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,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缓了良久,男孩抓着我的胳膊摇晃问:“叔叔,你一定要帮帮我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爸爸死了。”
虽然他只有三岁,可说出来的话却比十三岁的孩子都要顺畅。
我下意识看向余如冰,她静静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。想了一下,我点头说:“我答应帮你,不过你能不能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说清楚?”
男孩摇头说:“其实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爸爸并没有害死我妈妈。”
我反问:“那我应该怎么去阻止?”
“只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告诉我妈妈就可以了。”
我不禁头大无比,余如冰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妥当,竟然半路杀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,还真让我头皮发麻。
“行,我知道了,我现在先去找你母亲。”我说完,看向余如冰说道:“我先解决这件事情,不然到了明天又要多出一条人命了。”
余如冰微微一笑说道:“去吧,反正也没有人能帮得了我。”
她这话说的有些凄凉,告辞之后,我快步走了出去。
来到举行婚礼的酒店门口,何听云已经不知去向。
让男孩带我寻找何听云,他在前面一路小跑,我跟在后面气喘吁吁。这灵体好像并没有累这个概念,连跑带跳,根本就不带喘一口气的。
等来到郊外的一片坟地之后,男孩这才停下了脚步。
“叔叔,我们就住这儿。”男孩走到坟地中央,指着一座墓碑对我大声说道:“你快点过来,我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在家。”
我快步走过去,男孩让我跟他一块进去。我急忙摆手,这地方我现在是没办法进去,等我挂了之后再进去也不迟。
男孩也没有强迫我,让我在外面等一会儿,他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。
此刻虽然白天,但我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这种地方难免瘆得慌。一股阴风吹过,我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“叔叔,我来了。”男孩叫了一声,我急忙扭过头去,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