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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路上，我禁不住张望
欲望在两腿间疯长
不理能不能见到阳光
身边的流言蜚语浪打浪
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干净
尽管我仍像农民般善良
如果我把爱欲收藏
我的沉默也许会换来吝啬的赞赏
尽管无人的时候也许会感到恐慌
但这感觉来得匆匆忙忙
走得慌慌张张
背起行囊
走在天堂的近旁
垂死挣扎，不放弃抵抗
我平躺在祭坛上
那些来来往往，那些寂寞荒唐
都可以梦一样遗忘
不必眼泪汪汪
不必自惭模样肮脏
其实，什么和什么
都是一样